月光如洗,挥洒在历经沧桑岁月的青色石板上。
也正是借着苍茫的月色,我透过门缝清清楚楚的看见,门前落着两只脚,由此可见门外确实站着一个人。
那双脚上穿着一双白底的老式僧侣鞋,从鞋的尺码上来看,应该不像是个女人。
这人是谁?难道当真是柳向晚已经死去的大哥回来了?
没这种法啊,照理来,柳向晚的大哥这都已经死去好多年了,早就已经入轮回了才对。
可如果不是他的话,还能是谁?
先前那口鱼缸里面的两条锦鲤会影吧嗒吧嗒”的反应,明这个人对于那两条锦鲤来是非常熟悉的人。
换句话,这个人要么曾经居住在这里,要么现在居住在这里,而且时间绝对不短。
正当我看着与自己仅有一门之隔的那双脚,心里一时半会儿拿不定主意的时候。
我突然发现,从门的上面缓缓探出了一张脸,也正好透过门缝看着我。
我被吓了一跳,那张脸苍白如纸,给人一种好像被水浸泡许久的感觉,双眼深邃空洞,看不见瞳孔。
最奇怪的是,这个人没有头发,头顶带着两排一共六个戒疤,居然是个和尚?
我像是触电一样猛地站起身,一把将柳向晚揽在身后,手中的破煞印蓄势待发,随时准备迎接一场恶斗。
柳向晚察觉到我的反应有些过激,知道我应该是看见门外有些不同寻常的东西感受到了危险的存在,为了不给我添麻烦,她很识趣的没有话。
我一只手揽着柳向晚,另外一只手搭在了门把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