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医院,还是柳向晚开车,很快我们就再一次来到了老宅前。
虽然这里地处郊区,房屋比较稀疏,但昨晚上的动静却着实不。
仅从外面来看,墙体上就有好几道清晰可见的裂纹,屋顶有的地方瓦片脱落,露出一根根实木的房梁。
附近的邻居聚集在老宅外面,就昨晚上发生的响动议论纷纷。
不少看着柳向晚长大的老一辈人,见到柳向晚走过来,赶忙上前打听消息。
“向晚啊,昨晚上出什么事了?你妈没事儿吧?”
大家都知道,这栋老宅于舒雅一个人独居。
以前也曾经有人劝过于舒雅再找一个搭伙过日子,可是她却并没有这方面的心思。
柳向晚上前轻轻握着问话老太婆的手。
“谢谢吴婆婆关心,昨晚上煤气罐爆炸,我妈受零儿轻伤,现在已经没事儿了!”
柳向晚是明白人,这事儿不能实话,要不然肯定引起恐慌,往后他们见了这老宅都得绕着走。
简单几句话后,我和柳向晚重新推开了老宅的门。
整个院子里面满目疮痍,空气中隐隐还弥漫着淡淡的血腥味。
我和柳向晚心照不宣的朝着进门口东南角的那口鱼缸走去。
因为整个老宅中,只有这口鱼缸上写满了奇异古怪的佛经,就柳向晚的口述来看,这口鱼缸也是他外公从西域费了老大力气弄回来的。
我两步上前,尽管昨晚上的战斗异常激烈,但这口鱼缸却安然无恙,只是里面沉淀着一些碎石瓦片。
看着鱼缸里面一黑一白两条鱼随着柳向晚的靠近,纷纷探出脑袋“吧嗒吧嗒”的张着嘴,我对柳向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