句实在话,我长这么大,还真没有跟警察对线的经验。
就这种心理压迫,如果真把我关进黑屋审讯的话,我不定还真就什么都招了。
不过,我现在倒是也可以笃定,他们手上并没有关于我犯罪的任何证据。
要不然徐建就不可能给我这么多,直接冰冷的手铐给我挂上,让我在监狱里唱《铁窗泪》就行了。
我深吸口气,双手插兜缓解了一下心理的压力,清清嗓子对徐建。
“徐队长,你没必要试探我,我身正不怕影子斜!还是那句话,你们要是有我犯罪的证据,随时可以依法逮捕我,但如果是没来由的凭空猜想,不好意思恕不奉陪!”
到这里,我挑了挑眉接着。
“况且,我找徐队长也不是为了打听这个,我是想提醒一下徐队长,这根柱子你不能动!”
我抬手指了指不远处高高立起的那根水泥柱子,目不斜视的看着徐建,看似提醒,可眼神中警告的意图尤为明显。
徐建用力抽了口烟,将只剩最后一点儿的烟屁股扔在地上,脚底用力踩了踩。
“哦?不能动?我要是动了会怎么样?”
这种人对于自己从到大接受的教育非常坚定,完全就是一个不信鬼神的唯物主义者。
用一句老话来,那就是不见棺材不落泪。
我:“徐队长,我有几个问题想问你!”
徐建抬手看了看手腕儿上的表:“嗯,你有五分钟的时间!”
这是在告诉我,有话就有屁就放,他的时间很宝贵,没功夫跟我在这儿唠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