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我们三人都没去过东北,但从以往猴子给我们的闲聊中不难知道,这个季节那边是相当的冷。
所以我们带上了所有能带上的御寒的衣服,乘坐当最晚的航班前往了杭州,然后再从转机到通辽。
等我们到的时候是隔的上午将近十一点,我不知道其他人什么感受,总之我整个人都麻了。
看胖子和阴阳人跟霜打的茄子一样,估摸着也比我好过不到哪儿去。
反倒是可欣,好像丝毫都没有因为舟车劳顿而感到疲惫。
下飞机居然还有力气帮我拖行李箱。
“师父快点儿,正好到饭点儿了,我馋正宗的铁锅炖大鹅好长时间了!”
我就怎么跟打了鸡血一样,原来是为了一口吃的!
我们三人跟在可欣身后刚走出机场接机大厅,就被这里的寒风狠狠上了一课。
那根本就不是我们预想的那种寒冷,尽管我们提前做好了准备,早早的穿上了保暖内衣,还有毛衣和羽绒服。
可根本就不顶事儿,那夹杂着雪沫子的冷风吹在饶脸上,就跟刀割一样疼。
我们那地儿,即便大冬气温也很少低于零度,有时候来上点儿雨夹雪都值得发朋友圈。
我一看手机气预报,好家伙零下五度!
在机场坐一辆出租车,我们直接前往了提前预定好的酒店。
放好行李后,我们先是一人买了一件厚实的大衣,然后找了一家地道的馆子填饱肚子后联系了猴子猴子的父母,随后在当地医院见到了躺在病床上短时间不见已经彻底脱相的猴子。
我们见到猴子的时候,他整个人病床上,鼻子上挂着吸氧管,整张脸已经只剩下一张薄薄的皮,眼窝深深凹陷,颧骨高高凸起,如果不是因为胸口还在微微一起一伏,甚至不会有人觉得他还活着。
透过门上的玻璃窗户我看见,猴子身上的三盏阳火犹如风中残烛,这是命不久矣的征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