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以前在我的时候,老妈也有在外面去上过班,只是脾气不怎么好,三两句话不对付就容易跟人吵架,弄到最后还要我爸去收场。
打那以后我爸就把她死死摁在了家里,哪儿都不用去,这个家也不需要你赚那两个三瓜俩枣的来养活。
当时我爸做木匠,收入很不错,我们家算是村子里很早一批盖起三层楼房的人。
所以自然而然,我妈就成为了全职家庭主妇,后来我因为上学住校,她刚开始的时候还有些放心不下,隔三差五的就往学校跑,怕我吃不饱穿不暖。
后来慢慢儿就习惯了,在村子里面几个老娘们儿的撺掇下,接触了让人欲罢不能的麻将,从此一发不可收拾,一两场那都是基本操作。
有时候为了打一场牌,让我爸吃剩菜剩饭那都是常有的事儿,就拿这一次来,我这么长时间没回家,她也不打电话问问什么情况,钱够不够花之类的。
甚至有时候我抱怨两句,她还拿大道理压人,男孩子长大了就应该学会独立。
不过她打的都是牌,也犯不了多大输赢,凸出的就是一个瘾大。
“妈……”
我在电话里叫了一声。
我妈:“刚才是我先走的吧,我丢骰子!”
嗯?如果不是我拨过去的电话,我都怀疑是不是她把手机揣兜里,不心给我拨过来的。
“妈……”
我拔高了音调。
“哦,元子啊,你还没挂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