类似于这种事情,柳向晚能想到的办法肯定比我更多。
随后我给可欣打了一个电话,多一个人多个照应,况且很多事情别人干不了。
一听要出国,可欣高兴坏了,估摸她是当成旅游了。
办理护照和签证需要三时间,所以我们的原计划不变。
第二上午,柳向晚接上于舒雅,跟着我一块儿回了家。
一路上于舒雅有一句没一句的问着一些关于我们家的基本情况,我能感受得到她刻意在避开一些关于家庭收入、以及社会地位等等方面的问题,大概是在顾及我的感受,不想让我自卑吧。
本来这些事情上一次我就已经过了,但上一次见面的时候,于舒雅完全处于被禅术和尚迷了心窍的状态,所以根本就不记得了。
我一边回答着于舒雅的问题,一边时不时的看向车窗外开始变得越来越熟悉的环境。
虽然满打满算下来也没多长时间,可这会儿再次看到这片我用脚掌丈量过的土地的时候,却有一种恍如隔世的感觉。
回想最近这段时间发生的事情,“精彩”两个字已经难以形容,那是真正的刀尖舔血。
不管是初遇禅术和尚,还是蒙阴山的第十九道雷,亦或者是枯石坨的意外遭遇,任何一次哪怕出现任何一点儿差池,我现在回来都会变成“落叶归根”。
但谁叫我大难不死呢,这不后福马上就来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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