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黑的长发挽起一个发髻锢在脑后,干练的牛仔套装搭配一双棕色马丁靴,颇有几分女雇佣兵的既视福
“少爷,可欣姐,我是宁清荷!”
宁清荷笑着上前跟我和可欣逐一握手,我发现她手上虎口的位置有很厚的老茧。
通常情况下在这种位置长出老茧都是因为长期握着什么东西,并且反复摩擦之后才会出现。
而宁清荷又是苏媚的人,苏媚的百花谷清一色都是勾引汉子的妖艳女子,难道,这老茧是玩棍儿造成的?
我清清嗓子问:“对了宁姐,我们什么时候出发?”
“少爷不用客气,叫我荷或者是清荷就行!”
着她抬手看了看时间:“今恐怕是不行了,我们需要从这里出发,驱车两个多时到大平寨,然后换步行走五六个时,才能到庙蛊部外围!到时候,蛊部的两位长老会给我指路!”
听听,这又是五六个时的山路,想想就觉得腿肚子钻筋。
曾经被枯石坨支配的恐惧,再次袭来。
简单吃过晚饭后,我们就早早上床睡觉去了,因为我们需要在明亮之前赶到大平寨。
舟车劳顿我也确实是有些乏了,所以倒床就睡。
一夜无话,翌日清晨还没亮,我们就被宁清荷叫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