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挂断电话后,她双手死死捏着手机,狠狠咬着下嘴唇,眼泪从眼眶里无声滚落。
第二天,我跟着叶九霄他们前往了净水寺,商讨由佛门牵头的对九菊一派阴阳师的讨伐行动。
由于早就已经有了计划的关系,所以这一次叶九霄他们各自门派也来了不少人,以壮声势是假,主要是为了更好带节奏,让所有人都错误地以为,佛门脱困的封印物确实就在九菊一派的阴阳师手中。
既然这口黑锅九菊一派的阴阳师不该背都背了,那就索性背到底。
即便到最后佛门意识到打错了人,那个时候九菊一派也应该脱了层皮。
大雄宝殿外偌大的院落内座无虚席,这排场、这声势,之前那什么山庄简直跟人家没法儿比。
正座上是一胖一瘦两位身披袈裟的菩萨,胖的脸上带着笑容人畜无害的模样,瘦的却垮着张脸,那表情就跟谁都欠他五百万一样,愤怒的情绪全都写在脸上。
按照之前禅术和尚的说法,胖的那位应该是放纵“喜”的弥勒菩萨,瘦的那个则是放纵“怒”的伽蓝菩萨。
我因为是玄门江湖后生晚辈的关系,所以自然而然没我坐的资格,站在叶九霄三人身后。
他们三个人频频扭头看我,显得有些局促不安,我知道这是在担心我身上藏着禅术和尚这件事情被两位菩萨发现。
我心说:若是要发现的话,在我踏进净水寺的那一刻就已经被发现了。
待到所有人到齐之后,两位菩萨相互对视一眼,嘴唇微动,但是发出来的声音却如洪钟大吕。
弥勒菩萨说:“诸位,今日应我佛门之遥,远道而来,贫僧倍感欣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