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目光在新谷嘉一郎身后的人群中扫了一眼,随后把目光落在曾邦阳的身上。
“曾队长,是这么回事儿?我真能走了?”
这是我在这里除了钟丽艳以外唯一算是认识的人。
曾邦阳扯着脸笑了笑,点点头说:“我们私自扣押张先生,确实有些不合规矩,往后张先生只需要尽可能配合我们的调查就行!关于之前的事情,我们对张先生表示抱歉,希望张先生能够原谅。”
哟,这态度转变是不是太快了点儿。
昨天不还一副“说不说,不说就一辈子待在这里”的强硬态度,怎么今天就给道歉了?
新谷嘉一郎没有回头,而是看着我一本正经的说。
“张先生,关于他们私自扣押你这么长时间这件事情,本身就属于违法行为,加上他们是警务人员,知法犯法!如果张先生不接受他们的道歉,我可以替张先生向上面提起诉讼!”
就是这么刚,天子犯法与庶民同罪,你们知法犯法那是罪加一等。
更多的事情可能新谷嘉一郎做不了,但抓住这个把柄,让所里大多数人被介入调查,还是基本没什么问题的。
得饶人处且饶人,我们这种平头老百姓,哪儿敢跟官老爷作对。
再说了,我他妈才是真凶,要是给这群人心里留下一个什么不太好的印象,回过头就跟苍蝇一样,死盯着我这颗带缝的蛋,三天两头往我家里跑让我配合调查,那也不是个事儿。
如果能够借此机会把这事儿给彻底了解了,对于我来说也未尝不是一件好事。
我说:“起诉就算了吧,这几天也给警官们添麻烦了,好吃好喝的招待着,倒是也没有亏待我!再说了,作为合法公民,配合警察叔叔的调查,那不是应该的吗!”
虽然我这说话有点儿阴阳怪气,不过到底是没有死咬着不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