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这段时间两口子都在家里过闲日子,提前进入养老生活。
行吧,老张可真有你的,合着帮我点儿小忙你还给算成高工价了呗。
我说:“成吧,就按你的高工价算!总之这事儿,你可不能给我整出纰漏!”
“这个你放心,我出师以来从来没给人整出过纰漏。不过还有个事儿,这工钱我得上交给你妈,这样我手头还是紧,要不你看……”
有其父必有其子,我总算知道,我这喜欢加价的毛病从哪儿来的了。
“行行行,给你加50%成了吧?”
“瞧你说得,这不见外了吗!50%就50%说好了啊!”
挂断电话我往床头一靠,钱不钱的倒是无所谓,主打的就是一个放心。
事情搞定后,我心里的石头总算是落地,躺在禅房简易的木床上,沉沉的睡了过去。
接下来的两天时间,我和可欣时时刻刻都关注着禅术和尚坐化舍利的变化。
现在这玩意儿在我们眼中,那就像是雷达扫描仪一样,《龙珠》应该都看过吧。
这舍利就像是《龙珠》里面的雷达,就等它给我们一个坐标,我们一准儿马上赶过去。
第三天的傍晚,我正在禅房吐纳练气,突然可欣火急火燎的推开门跑了进来。
“师父师父,《龙珠》有反应了,不对,是舍利有反应了!”
我猛的睁开眼:“在哪儿?”
我心说,这禅术和尚动作是真的慢,好几天都过去了,这才过奈何桥喝孟婆汤,流程走得也太慢了点儿。
“没有,怎么可能知道在哪儿,它有反应了!”
我从蒲团上站起身,跟着可欣走出禅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