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羊舒大师却是喝道:“休得胡说,玄宝天丹是上九品至尊宝丹,七种,你也敢说?”
陈一墨此时却是微微一笑道:“寻常丹师知道两种,就是非凡了,知道三种四种的,几乎很罕见。”
“天珞大师,我看你最多也就知道三四种吧?今天我就好好教教你做人,七种丹药药方,我都写给你!”
陈一墨话语落下,手掌凭空一握,纸笔出现。
那纸笔悬浮在陈一墨身前,陈一墨顿时大手一挥,开始书写。
不多时,七道纸张,飘落在天珞身前。
陈一墨收起纸笔,淡淡道:“武道一路,百花八门,丹术一道,同样如此,七种丹方,我也不敢说囊括尽全天下的方法,但是,我,一定比你知道的多。”
天珞此时不断验证着丹方可行性,脸色逐渐变了。
“接下来,该我提问了!”
一问一答。
陈一墨和天珞大师的论道,在此时逐渐开始。
陈一墨每一问,都是刁钻无比,可是又有办法,告诉天珞,他错了。
而天珞大师的问题,逐渐开始变了性质,从最初自己知道答案,到后来自己不知道答案,也拿出来问。
陈一墨逐渐也是发现这一点,出言毫不客气,外加讽刺。
论道?
跟我论道!
您配吗?
一连串的问题,一个个抛出,逐渐,天珞大师端起茶杯的手,在颤抖,其脸色逐渐惨淡下来。
越是论道继续,他越是感觉,自己和陈一墨,根本不在一个层次。
仿佛陈一墨是一位巨人,而他仿佛是站立在巨人身前的矮人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