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一样。

“掌管三千弱水的神么有趣。”张子陵看着离云轻笑，那从四面八方奔袭过来的洪水撞在了不知道在什么时候升起的结界上，洪水尽皆被挡在外边。

在结界当中还剩下几百个修士活了下来，尽皆心有余悸地看着外边奔腾的洪水，看到外边一切都被洪水绞灭。

这是他们第一次清晰感受到，由水带来的毁灭。

明月离也恰好在张子陵的结界当中，看着结界外被挡住的洪水，明月离双腿微微颤抖着，两股之间出现湿意。

这是明月离第一次离死亡如此之近。

张子陵和离云之间间接的交手，离云便是明白这已经不是他们所能够企及的领域了。

他们是圣人

一想到自己竟然带几万人就像抢劫圣人明月离就恨不得扇自己两巴掌。

现在他人都被困在这结界当中出不去，明月离根本就看不到自己逃出去的任何希望

离云出来的第一件事便是让他们影商的军团死伤殆尽，光是这一点明月离就知道，自己放离云出来是一错误的选择，抢劫张子陵亦是错误的选择

现在自己还活着，完全就是离云还没有空管自己，让自己多苟延残存一会儿。

无论是张子陵还是离云，他们哪一方赢，自己都看不到活的希望。

一切都完了。

想到这里，明月离竟然大哭了出来，感到绝望。

“嗯”离云发现洪水被挡，眼睛也是眯了起来，看向张子陵。

“这卑微的蝼蚁，竟然能够挡住我大瀑葬”离云看着张子陵轻语，金色的眼眸也不由变得认真。

“凡人，还不向吾臣服”

离云的声音在这片空间当中回荡，张子陵布下的结界虽然挡住了离云召唤出来的洪水，不过在离云眼里张子陵的结界依旧是不堪一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