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事”张子陵睁开眼睛，看着站在自己面前的莉莉丝问道。

“我快要死了”莉莉丝看着张子陵，声音沙哑地说道。

张子陵平静地看着莉莉丝，并没有说话。

“拜你所赐，我彻底得罪了撒旦，得罪了一位圣人”莉莉丝跪在了张子陵面前，眼眸当中透着死灰之色，“我知道，这世界上没有人能够救得了我。”

“我终究会被撒旦带回地狱去，受地狱之火灼烤，最终魂飞魄散。”

“我从来都没有想过，我会死在撒旦的手里，而且还是因为一件我从来没有做过的事情。”

说到这里，莉莉丝苦笑，眼眶似乎变得有些湿润。

一边说着，莉莉丝还褪去了自己的上衣。

张子陵看着莉莉丝白皙如玉的肩膀，那完美的上身，眼神平静非常，重新闭上了眼睛。

“我没猜错的话，你也是圣人”莉莉丝的秀发披肩而下，绝美的容颜被眼泪打湿，“你们这些圣人，总是可以为所欲为，而且不受这世间一切制衡，想做什么就做什么。”

“你们根本就不用在乎别人的感受，甚至可以凭借个人的喜好来轻易决定一个人或是一位神灵的命运。”

“所谓的凡人，下位神，中位神还是什么上位神，不过都是你们这些圣人的玩物罢了。”莉莉丝脸上出现绝望的表情，哭着看着张子陵，嘴唇轻抿。

“撒旦从来没有用正眼看过我，无论是撒旦还是你，我都只不过是一颗可怜的棋子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