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听到李信的话也不敢不理,于是店主人站起来,但步履蹒跚,背后似有鲜血流出。
原来刚才打斗的时候,飞弹过来的石块几乎要打中银环,当爹的他用后背挡住了。
“爹爹,您受伤了,还是让我去吧!”银环扶住了他爹,擦了擦眼角的泪水。
“丫头,那些人”店主人摇头,刚要拒绝,就被银环给打断了,她说道,“没事的,爹爹,我看那几个是好人。”
银环将店主人扶到凳子上桌子,连忙到后面取了一段绳子,跑到了李信的面前,递给了他。
李信刚接过绳子,见银环将另一只手也伸开,里面是一块湿手绢,他抬头看了看银环。
银环有些害羞,不敢与李信对视,心脏蹦蹦跳,
“这位哥哥,比我大不了几岁,却有这么大的本事,脸上虽然都是血污和泥土,但真的好好看。”
她小声呢喃道,“手绢给你,可以擦擦。”
“谢谢!”
李信受了好意,接过手绢,在脸上擦了擦。
廉杰搓了搓自己的脸上,也全是泥土,他问道,“小丫头,还有没有手绢了?我这脸也干的难受。”
“啊?”
银环愣了一下,她完全没想过要给这个壮硕男子和那个青衣男子。
虽然青衣男子也挺好看,但好像柔柔弱弱的,脸臭臭的,完全不如面前这个大哥哥。
李信想把手绢丢给廉杰,但一想怕伤了这小姑娘的心,便作罢,对着廉杰喝道,“行了,擦什么脸,赶紧干活。”
“你倒是擦干净了!”
廉杰吐槽了一句,不擦就不擦了,也无所谓。
于是,连忙将刀疤男抬了起来。
李信作为狱卒,捆人是拿手绝活,几下就将刀疤男给捆得结结实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