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君贤后,只有他立下足够的丰功伟绩,妻子才能跟着他一起流芳千古。
“朕明白了,你放心,朕一定会带着你们平了这天下!”
沐浴更衣过后,兴平帝终于跨出了太极殿。
傍晚,萧缜跟佟穗提起兴平帝重理朝政之事,也是松了口气。
佟穗卷起他的裤腿,见他两边膝盖下方都跪青了,叹道:“总算过去了,不然皇上难过,你们天天跪来跪去的也是煎熬。”
萧缜将她搂到怀里,问:“现在还替娘娘难受吗?”
佟穗没答,脸贴着他宽阔的胸膛,随着他的呼吸跟着起伏。
郭皇后再好,于她而言都是个只见过几面的外人罢了,为了郭皇后的丧事,自家人又是跪又是磕头的,尽足了为臣的本分,折腾到现在,佟穗就希望郭皇后早些入土为安,大家好早些恢复原来的平静生活。
“那么多人劝都不管用,还是魏相厉害。”佟穗闲聊道。
萧缜:“他跟随皇上已有二十年,又是读书人,肯定比鲁恭他们会说话。”
佟穗:“太子呢?放出来了吗?”
就算郭皇后的死与太子有关,毕竟是亲母子,哪有不让太子守灵的道理。
萧缜:“嗯,瞧着还没完全康复,守也守不了多久。”
佟穗想起兴平帝骑在马上威风凛凛的模样,无意识地又叹了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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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月下旬,文武百官与北地的百姓们服完一个月的国丧就可以恢复如常了。韩保作为太子,本可以以日代月守二十七日便可,兴平帝却要求儿子必须老老实实守满二十七个月,期间不得与妻妾同房,不得参与政事,就一门心思地读书吧。
韩保不敢违背父命,魏琦却上折子请求兴平帝收回成命。
兴平帝单独将他叫到了御书房。
魏琦道:“皇上,太子已经成年,又逢天下未定,您既有御驾亲征的大计,便该早日栽培太子的理政之能。”
兴平帝:“朕给过他机会,可他连在皇后面前守住冯端的死讯都做不到,朕如何放心将御前军交给他?不如继续让范钊领御前军,这三年好好磨磨太子浮躁的性子,三年后他行事稳重了,再出来历练也不迟。”
魏琦:“可三年内若有战事,您御驾亲征了,太子骤然接手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