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长洱死死地扣着牙关。
可是郁长洱这个调戏惯了霍深见的人,现在却连反抗一下的勇气都没有。
她不着痕迹地转头,转到没有霍深见的里侧,入目的是霍深见撑在她身边的手。
男人的手,不同于女孩子软软白白的手。
指节分明,充满力量。
霍深见低眉,看着小姑娘不自知呈现到他眼前的白嫩天鹅颈,并不错开视线。
他一推再退,一让再让,纵着她,让着她。
现在只是……
不想退了。
郁长洱无意识地咬着自己的下嘴唇。
她太冲动了,男主君这么久以来表现出的羞涩和无害,都让她忘记了。
他除了是个好看得难得一见的美少年外,还是里那个最狠最冷的男人。
她应该找个能跑的时候,告白完就逃跑。
而不是像现在,好像落到了他手上,被他放在火上烤。
烤得她快化了……
她能感受到他的视线在移动。
因为他的呼吸也在移动。
郁长洱想呜呜出声。
他的呼吸现在正钻在她的耳朵心上。
顺着耳朵心,好像有小蚂蚁一样一路勾着缠着爬进去。
郁长洱的眼睛重新范着泪光。
这不是受伤疼的,却比受伤疼得还叫叫人难熬。
从前调的戏,现在都要连本带利换回来。
而霍深见却什么都没有做,什么都没有说。
在男女这件事情上,男人永远具有先天的领悟能力。
霍学神把他在其他方面的学习能力分拨一点点到这方面,就足够压得郁长洱透不过气来了。
她现在已经透不过气来了。
玉蓝齐在屋子外面煎熬,始终听不见霍深见的答复。
郁长洱也好不到哪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