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关头,那小姑娘虽然没有表现出武力值,却有着超越同龄人的冷静。
这种冷静,应当是常年和犯罪分子作搏斗的刑警的素质才对。
且她十分果决地将小黄和女犯罪分子的头对撞,掰断了他们
的手臂。
邱太真忽然注意到,“这里面有几个人说是郁长洱的亲戚?”
警员点点头。
“有一个舅舅,两个表哥,说是亲的。真是心狠手辣啊,亲侄女都下得去手。”
邱太真站起来,“走吧,去看看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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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不是……不是亲的。”
被郁长洱揍怕了的“舅舅表哥们”矢口否认。
反正郁长洱都知道了,瞒着警察也是早晚会被拆穿的。
“我们从小就知道她妈,也就是我妹妹,是我爸妈从火车站捡来的。
所以……”
邱太真抬头,“火车站?哪个火车站?”
“舅舅”摇头,“这,这我也不知道……大概是南方……南方的火车站吧……”
邱太真把笔往桌子上一拍,“你父母在哪里?”
“我……我爸早没了,我妈,这两年也傻了,问不出什么了。”
邱太真站起来,两手撑着桌子,居高临下。
英俊的脸在审讯室橙黄色的灯光下,承托得格外森冷。
“捡来的,还是偷来的?”
“捡来的……”
“捡来的为什么不交给福利院安排?”
“我们……”
邱太真看着眼前这么一群猥琐的中年青年男子,忽然觉得有些庆幸。
总觉得这些人就不该是那个眼神清澈,却很倔,有点顽固的小丫头的亲戚。
这些人不配。
邱太真想起来,似乎在郁长洱的病床前,只看到了她那个未婚夫霍先生,没有看到父母的身影。
“郁长洱的父母呢?”
“她爸早年破产了,现在还在A市做生意,想东山再起。
她妈,在她几岁的时候就车祸成植物人了,现在在市人民医院躺着呢。”
邱太真没想到,那个看起来被这么多人宠爱着的郁长洱,竟然有这么坎坷的家庭背景。
邱太真在本子上写了几个字,“缺少母爱”。
出了临时关押嫌疑犯的监牢,警员问邱太真,“局长,现在供出来的涉案名单上,已经出现了一些社会各界的大人物,您看要不要上报?”
邱太真点头,“准备材料上报吧。对了,把郁长洱的名字一笔带过。就写我们警局及时赶到,人质郁某被及时救出。”
“好的局长。”
警员笑了一下,“局
长,怎么觉得你对这个小姑娘特别上心呢。
不会是看上人家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