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也许是情绪所致,他似乎也没心情再跟老舅计较什么了。
而是一拍桌子,喝道:“上酒!”
或许,也只有用酒把自己灌醉,才能迫使他接受眼下的现实。
所以那一夜,我们喝到很晚。
喝到我都忘记了是怎么回去的。
但我却记着,贵利高一直都在抱怨。
并且,我还录了下来,以便第二温习。
“强少?”
“呵呵,没错,我的赌场都是他罩着的!”
“但钱也全他妈让他花了!”
“好,他要承包一个赌厅,让我入股!”
“可是呢?”
“我草特么!”
“我什么都没得到!”
我的录音笔播放的正是那晚上贵利高醉酒之后的话。
录音笔这东西,我是随身携带的。
为的就是哪万一碰上什么,我可以录音留证。
“你是真损啊。”
何音听了不由的撇了撇嘴,道:“算起来,那也算是你实在亲戚了吧?”
“跟人喝酒,录人骂领导的话?抓人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