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志成点零头。
经过千亿澳门币的洗脑,他的态度好了许多,对于我交代的任务已经不再抗拒。
随后谭志成问道:“那这件事儿,我可不可以告诉我爸?”
我闻言一笑,道:“水姐是不校”
“她对你父亲似乎很不信任,毕竟当年他参与了这件事儿。”
“而且这件事儿事关重大。”
“以后我们之间有关于这件事儿的联系,必须用写条的方式。”
“写条?”
谭志成眉头一皱。
“对!”
我应了一声,道:“不论你是给我打电话,还是以任何方式这件事儿,我都不会承认,也不会听!”
“你只需要像写信一样,把你想的写在纸上交给我!”
“你们还是不相信我!”
谭志成眉头一皱,道:“怕我录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