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白玉山聊了一会儿,白玉山对我还是有一些讨好的意思。
常言道,做糖不甜,做醋酸。
毕竟他要请我做中间人,自然需要为替他美言几句。
临走时,白玉山还特意嘱咐我。
“兄弟,这误会不能再继续加深了。”
“我看你也是个办大事儿,明事理的人,我就拜托你了。”
“好!”
我应了一声,一副扛起责任的样子,道:“我一会儿就去医院看看陈先生。”
“但你这……”
我扫视了一圈已经被我手下砸的稀巴烂的别墅。
白玉山摆了摆手,道:“行,我都懂!”
“今你来,什么都没,只是替陈先生给了我一个教训!”
“好!”
我应了一声,随即转身离开。
“飞爷,牛逼啊!”
“这白玉山还得谢咱们呢吧?”
车上,顾真笑呵呵的对我一通拍马屁。
我闻言一笑,人好一张嘴,人坏也是一张嘴。
我深吸了一口气,道:“谢个屁吧。”
“他压根就没瞧得起咱们,要不是陈浩锋这事儿,他根本不会这么忍气吞声。”
“我估计,现在他还在心里骂咱们呢!”
顾真笑了笑,道:“飞爷您做的这么到位,他就算是骂,也没有办法!”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