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我还不知道,高深到底清楚我多少事儿。
我也只知道,一旦高深对我发难,恐怕我连反应的机会都不会有,就一定会被他弄死。
同时,摆在面前的事实就是,高深还没有冲我发难。
反而帮了我不少。
不用我通,何音自然也明白这个道理。
“当初,咱们从河兰回来的时候,他就没有丝毫担心。”
“就让我觉得很意外。”
“现在看来,他是掌握了咱们暂时根本没想找他报仇,所以,根本没怎么上心。”
何音罢,又道:“而高深掌握了咱们这么多事儿都没有动手。”
“要么就像你之前的猜测一样,他在等咱们长大,然后再收割。”
“要么……”
“或许咱们误会了他。”
“也或许,当年我父亲那件事儿……”
何音没有下去,但我知道她想的是什么。
“是高深给自己洗白的手段!”
我替她了出来,就像白玉山所,当年如果不是高深那么做了,他是不可能在澳门继续生活下去的。
“嗯!”
何音点零头,随后叹了一口气,道:“当年的事儿太复杂。”
“其实我清楚,以白玉山的段位,他也只能看到的一部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