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也导致我只能像一个傻子一样,被人操控着一步一步闭着眼睛往前走。
那感觉,就像是我是那一头被蒙上了眼睛拉磨的驴。
就这件事儿,我跟何音聊过。
何音对茨看法与我差不多。
那就是我正好到了一个这样的层次。
这是一个不能如底下人自在,不能比上面人布局的一个层次。
既会被上面的人委以一部分重任,但却又得不到完全的信赖。
况且,就算是信赖,上面饶一些视野,见解,不需要我知道的,也不会与我讲。
所以,在何音看来,我目前的窘境都算是正常的。
可我却十分不喜欢这种生活。
不论是对于何家,还是那从未谋面的“付先生”我都不喜欢被人操控着活。
而若想脱离这种生活,也就只有一个办法。
让自己站在最顶层!
在我看来,或许只有站在这个世界的巅峰处,才能主宰自己的命运,主宰自己的一切!
那种感觉,仅仅我只是坐在这里神往一次,都能让我感觉到些许的轻松。
不知不觉,我躺在飞机上睡了过去。
“飞爷!”
“飞爷!”
我身边的叶睛推了推我。
“到了吗?”
我揉了揉朦胧的睡眼,澳门到台湾坐飞机并不需要太久。
但睡了这么一会儿,倒是让我感觉精神状态得到了不少的补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