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硬憋着一口气,把自己憋的脸红脖子粗的。
吕炳忠见状笑了笑,道:“张生,这漫漫长夜的,你也别着急。”
“人家就那么点钱,你不得让人细水长流的玩着?”
张生闻言嘿嘿一笑,道:“忠哥,怎么玩不是玩?”
“早点出结果那总是好的!”
“余下来的时间,咱们干点什么不好?”
“您是吧?”
他贱笑一声,吕炳忠会意一笑,也没有多什么。
他们都是常年在一起玩的,玩起来自然是没有多少的提防。
所以牌也不是防作弊的,更换的频率也不高。
差不多一个时才一换牌。
而我坐在这里玩了十把也不过才不到四十分钟。
所以,这牌上已经有一大半全都被我落了焊。
例如这一把,我即便是不开牌,也都知道我是什么牌,也知道他张生是什么牌。
我是七九十的杂牌。
张生则是十Jq的顺子。
他比我大的多,但并不重要。
因为我可以换牌!
本来他们的警惕性就不高,再加上又是闷着牌大家都还没看。
所以,别我的动作就算是他们盯着也未必能发现端倪,哪怕是我手笨零,也轻轻松松的就能把自己的牌换掉。
三轮跟牌过后,我的牌已经被我换成了金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