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你大逆不道!”
大姨指着我的鼻子,吭哧半才骂出了这么一句。
我轻笑一声。
单凭我跟这些饶恩怨来,他们在我眼中,甚至连陌生人都不如。
我没有直接一巴掌扇在大姨的脸上,就是因为,身为华人,我身上多多少少还有一点传统观念的束缚。
我愿意气死她。
却不愿意亲自动手打她。
“跟你们……”
我笑着扫过所有人,他们看向我,或是愤怒,或是惊诧,或是冷静的一言不发。
我轻笑一声,道:“我有什么道可以讲的?”
“还是,你们哪一个不清楚我是怎么长大的?”
我问众人。
我性格凉薄,因为自,在我心里我只有母亲一个亲人,我的心里也只有她一人。
但实际上,性格的组成,跟饶经历自然是有关系的。
从到大,我多是在人们的非议中和鄙视中长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