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就是妥妥的威胁?
这一套何家也能接受?
“她是真豁出去了,没见到头上裹着纱布吗?”
“现在何家投鼠忌器,她就是捏着这一点,才肆无忌惮。”
何英提起她,脸上愤怒之情无以复加。
用自杀威胁何家,一副对何川至死不渝、忠贞不二的样子,偏偏何家现在还不能什么。
我递给她一包纸巾,劝道:“这样的人,赶紧打发算了。”
“你以为我不想?可她野心大,不要钱。”
不要钱,就是要何川那些资产。
“而且她了,只要她儿子法定需要继承那些。”
“现在不少人盯着何家,实在是……”
何英止住后面的话,脸色难看的堪比吃了一只苍蝇。
很快灵柩上山,何川的几个儿女在坟墓前,哭的声音一个比一个大。
等到棺椁彻底入土,祭拜结束,众人才下山。
车子停在半山腰,我刚上车,一个人敲响我的车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