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眉头紧皱,不像刚才那样淡定,于是再次发牌后,我多了很多小动作。
我尽力把一个赌徒连续输几把后,心浮气躁的样子表现的淋漓尽致。
“周先生今天手气不好,不如下局换个地方坐坐。”
我开口拒绝,道:“不了,我从来不相信那些,更相信自己的技术。”
牌桌上其他人听到我说技术二字,都笑了。
劳伦斯压着笑意说道:“原来周先生还有技术,我以为全靠祈祷上帝。”
“我们东方有自己的神,他们会庇佑我。”
劳伦斯和朋友萨德都笑了。
“不相信?”
我从兜里掏出一个关二爷的玉挂件,对着东方的方向拜了拜,嘴里念念有词。
片刻后,转身面向牌桌。
“我们东方神多,各有各的职能,不像你们有事就求上帝,愿望太多,效率低。”
劳伦斯嗤笑道:“我们主要靠自己。”
“那就试试。”
面对我挑衅的眼神,劳伦斯不屑的让荷官继续发牌。
牌到手,我看都没看就加注。
“跟。”
“跟。”
河牌圈后,仍旧没有弃牌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