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音顿了顿，随后说道：“是的，不过你和那两个警察关系好，倒是可以问问。”

我点头，什么都没说离开了。

回去的路上，我一直很沉默。

因为我想到韩立飞会议上，发言时说的话。

他用非常笃定的语气，说聂森和杨飞宇藏‘奶粉’的事情。

可是这件事上面保密做的非常好，何英不清楚，连我也是再三追问下，才从李警官那得到的消息。

那韩立飞是怎么知道的？

一个想法在我脑海中呼之欲出。

韩立飞就是那个幕后人。

只有这样，才能解释清楚这一系列的事。

韩立飞一定是觉察出什么，但是事情牵扯太多，没有办法才会把何家拉下水。

至于为什么选择杨飞宇和聂森的赌场，也好解释。

因为他要为他弟弟韩立军报仇。

上次何川联合韩立军给我设立的死局，没想到最后我逃了，韩立军却死了。

所以他才会怀恨在心，看上去是要杨飞宇和聂森死，实际上他们两个人和我关系密切，一旦出事，第一个要查的就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