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局长，为了您这件事，我已经折掉一个得力手下，安抚赔偿我都一手包办，没有跟您提过一句。”

“你这一句配合调查，要的可能是我另一个手下的命！”

我这个时候，才意识到黎文星为什么让我过来。

一是，刘锋要求，他不好直接跟我说。

二是，我损兵折将必须我亲自跟刘锋谈，他才能切实感受到。

“周飞，因为‘奶粉’，我们每年有多少兄弟死在一线，他们就没有家人吗？”

“我的人没有职责和义务去送死。”

我说完这句话，心里也有点不是滋味，道：“我不是那个意思，你们的付出我们由衷敬佩，但是我不想让我的人有意外。”

刘锋摆摆手，向来挺拔的脊梁，此刻有些弯。

他坐在椅子上，说道：“我也不愿意。”

“我没别的意思，只是想录一份供词，我会挑选信得过的人，如果你不放心，我亲自去也可以。”

原来只是要份口供，我的心放松下来。

“希望局长您找一个靠谱的人，我不想任何人知道他的信息。”

“好。”

我点点头起身告辞离开。

等录完供词之后，我会找人把卫晗送到内地，顺便抹除他的经历，不会让人知道。

在警局门口，叶睛拉了拉我的袖子。

“周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