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又急又气,脱下外套罩住她的身体,然后把人锁在卫生间。
刚出门,就看见赵董事被刘桐逼着,躲在角落里。
我蹲到他面前,一把卡住他的脖子。
“何英的药是谁给下的?”
赵董事虽然掌握百分之二的股权,但是在我面前不过是小巫见大巫。
面对我的质问,底气也有些不足,道:“我……我。”
我的手指逐渐用力。
他憋得脸色涨红,扑通跪在地上,道:“飞爷,是柯总逼我这么做的,说我要是不这么做,他要逼得我家破人亡啊。”
赵董事的父亲和何老差不多的年纪,是一个辈分,他比何英大十几岁,在赛高集团资历很深。
长得也是人模狗样,女朋友换的比谁都勤。
柯文彬逼迫是真,他要是没有动心思,我是半点不信。
“那个药怎么解?”
赵董事被我逼问,不敢还嘴,道:“柯文彬搞的,说没有解药,而且那个药对女人损伤非常大,拖得时间越久越危险。”
我把人甩到墙上,让刘桐把人看好,愤怒的关上包厢的门。
何英还在洗手间,这么一会儿的功夫,她身上只剩下内衣。
我扯了扯领口,在她面前蹲下身,掐住她的下巴强迫她看向我。
“何英,这药没有解药,为了你的身体,我也只能委屈自己,你要是同意,就点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