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浩锋会来敲打我们,要是得罪了协会,就是得罪了很多赌场,您难道不记得当年项家的事?”
我皱眉,很快想起来,能被他们称为项家的,应该就是差点和赛高集团齐名的一家博彩集团。
规模大,而且发展迅速。
我听何音提过一嘴,当初就是发展势头猛让几大集团和协会都忌惮,最后排挤破产的一家。
其中涉及的弯弯绕绕太多,我也曾听何音说过,当时其中涉及到各种势力的纠纷。
“我们远不如当初的项家,所以一旦要是被协会厌恶那生存更艰难。”
“你们就没有想过反抗?”
“当然有过,不过联合起来很快就被瓦解。”
我反应过来,这些人联合起来是一股不小的势力,这正是其他人不愿意看到的。
所以协会和博彩集团只要稍微露出一点好处,很容易就粉碎这些人。
本来就是一盘散沙,所以变成散沙更容易。
沈宏这是在点我。
“我知道了。”
泡了半个多小时,之前的酒意早就蒸发掉。
我们又按摩了一个小时,才各自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