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航摇摇头,说道:“不算有,但是我察觉到一个问题,澳门区的老千几年前曾经大换过。”
“什么意思?”
“您也知道,老千都是哪里有钱去哪里,但是市场那么多,奥尼尔的人也是分散在世界各地的赌场。”
他多说几句,试图让我听明白。
“每个区的人严格来说除非是混不下去,否则不会换的。而且就算大部分人调走,但是总要留下来几个熟悉的人,就是我们说的区负责人。”
这并不难理解,我点点头,示意他继续说。
“我发现就在您父亲去世那年,奥尼尔澳门的老千几乎换了一个遍,没有离开的三年内也都走了。”
“而且大部分人在组织中没呆多久就离开的离开,隐退的隐退,有些不太寻常。”
“能找到他们吗?”
“这非常困难,因为他们本来职业就高危,而且好像在故意隐藏行踪。”
这就有点微妙了。
当年一定是发生了大事,看来他们确实有问题。
“辛苦了,如果需要什么帮助,随时联系我。”
吕航没有拒绝。
第二天我到博彩协会,刚进去迎面碰上张春雷正和一人谈话。
他看见我进来,惊讶的快步走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