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飞爷。”
几个人千恩万谢。
菜逐渐开始上来,大家吃着菜,喝着酒,气氛重新活络起来。
沈宏就坐在我左手边,低声说道:“飞爷,我知道这个名额难争取,每年名额不多,大家为此都争破头。”
“你也别太为难,就算争取不上,大家也不说什么。”
“我尽力吧。”
我没有说太多,沈宏跳过这个话题。
自从沈宏呵斥他们之后,几个人都没有再谈论和赌场有关的事,不是谈酒就是聊女人。
看他们嘻嘻哈哈,我也跟着开心,半靠在椅子上,笑看着他们嬉闹。
沈宏低头从后座拿出水,刚站起身,包厢的门打开。
“菜不是上齐了吗?”
沈宏看着女人端着一个陶瓷盆,桌上已经摆不下了。
服务员诚惶诚恐的说道:“不知道,经理让我送过来的。”
听她这么说,我们都以为是老板给我们送的菜,让她赶紧放下。
大家正说哪个会所女人最正点,所有注意力都集中在发言的人身上。
我因为椅子比较靠后,又靠在上面,所以视野非常开阔。
就见那个女服务生直接直起身子。
我刚转头,就看见那个女人从瓷盆底下拿出一把枪,黑洞洞的枪口对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