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出了办公室,带着刘桐回去。
我能理解他作为一个傀儡会长有很多不得已,但是从他隐瞒我的那一刻起,就表示他心中已经做了选择。
表面上说委屈我,实则坑起我来一点都不手软,这样的人我实在懒得搭理。
新年过后,博彩协会召开两次会议,谈今年博彩协会的发展,我都没有出席。
听说哈迪-杰森他们也没出席。
两人这是憋着一股劲儿,表达对曹华和李辉的反抗。
李唐从和解之后,消失在大众视野很长时间,再次出现是在商业酒会上。
听说他现在重心转移到自己的产业上,虽然产业不算最大的,但是他在澳门的影响很大,不少人都很敬重他。
要让他消失很难,我也只能暂时放下仇恨。
转眼,一个多月过去。
按理来说,新年前后是赌场最赚钱的时候,但是我看着每个赌场的流水,眉头紧的能夹死一只苍蝇。
“这就是这个月的盈利成果?”
我把手中的文件摔在霍比斯和张骥面前。
“飞爷息怒。”
两个人赶紧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