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边应下。
挂了电话,我吐出一口浊气。
吕航似乎早就预料到自己不久之后会脱离奥尼尔组织,所以他先一步准备好把我送过去的手下,全都安插在奥尼尔组织各处。
想到吕航,我心中不可避免一阵难过。
回到澳门几天,我一直没有勇气去看吕叔,就是吕航的事情我不知道应该如何跟他说。
据当时船上的人讲,在船沉之前,吕航就已经受伤。
火箭炮弹头落点正好又在他附近,所以他生还的可能性几乎为零。
我的人搜了那么久都找不到,可能尸体早就沉入大海。
我与柯文彬的仇恨不共戴天。
我捏紧拳头。
因为有卧底的通风报信,在赌场开始出现老千身影的时候,我就发现了。
他们赢了一票钱,准备继续赢的时候,等来的是我的保镖。
奥尼尔组织的人敢来我这闹事,我也没有惯着,直接让人折断他们的手指。
何嘉伟知道心情如何我不知道,但是我心情很好。
尽管我这边做足准备,但是赌场的生意不可避免的还是受到一些影响。
收入下降,一些客户被撬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