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我要是真能当上会长,派星社的势力我也可以驱使。
这看似只是一小步,其实与我之前的待遇完全不同。
我出来之后,崔雄被留下谈话,我先一步坐车回家。
晚上给何音打电话,得知她在那边一切进展顺利,我松了一口气。
“柯文彬走了,你在那边还是要注意安全。”
“放心,我明白。”
与何音说了几句,我就挂了电话。
第二天沈宏找到我,说赛高集团牵头,打算联名上书抵制削减赌场,问我参不参加。
我听到之后惊讶了一瞬,没想到何英的动作这么快。
原本我还以为得等两天,没想到她这么快就召集好了一批人。
这样一来,我留在澳门会很尴尬。
如果要是不站他们那边,势必会让哈迪-杰森或者聂丘那些人不满,可要是现在我就站在黎文星那边,也不会捞到什么好处。
我没有正面回答沈宏的问题,岔开话题说最近有急事出国。
然后两个小时后,我就坐上去米国的飞机。
“对外的说法是我最好的兄弟去世,生前在米国还有遗物没有处理好,所以不得不去帮他处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