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隔行如隔山,能把赌场经营好,不代表其他能玩得转。”
陶平看着我,认真询问。
我伸出五根手指。
“五成。”
陶平笑道:“一枚硬币扔到地上,还有五成概率是字面,你说的五成,在我看来没有什么含金量。”
我接着说道:“陶先生对自己这么没有信心?”
“俗话说三个臭皮匠还顶一个诸葛亮,何况我们两个人呢。”
陶平默了默。
我接着说道:“我说话不是无的放矢。”
“我知道陶先生这次是下了血本,为此您还不惜散财争取其他理事的支持,如果要是失败,只怕以后也没有太大可能回到慈善基金会了吧?”
我的话说完,陶平的脸色微变。
“周先生的了解工作,做得够全面的。”
我勾了勾唇角,说道:“没什么,唯手熟尔。”
“我能在澳门这么多年,全靠胆大、心细、谨慎。”
陶平坦白道:“你猜的不错,这次我确实赌上自己半部身家,如果要是失败,澳门只怕没有我的容身之处了。”
他说完,叹了一口气,说道:“我岁数大了,等不了下一个三年,如果六十岁之前当不上会长,也没有奋斗的必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