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云珠采挖时会四散珠光,奇妙的是只要把它放入旧物之中,宝光自己会收敛起来。
“哎!”程远将赵安伸出的手拨开,蹲下把箱子抬起,道:“现在不能开,箱子一开,珠子的光就盖不住了。”
“珠子?”
赵安看了看陈旧的箱子,马上会意,惊喜道:“一颗十两的水云珠?!”
见程远对他一笑,赵安也抬起一个箱子,打量道:“里面有六七个吧。”
“差不多。”
旁边。
两人武师也共抬一个箱子,四人缓步朝船里走去。
船上。
临近秋天,豚江两岸的水涨潮落,潮湿冰冷的感觉扑鼻而来,寒风刺骨。
乌棚内。
带着黑泥的箱子,小心清洗、整理后,整齐摆开。
三个木箱、三箱水云珠、一小盒银锭、一小盒金粒子。
“十八颗水云珠,一百八十两银子。”
“银锭和金粒共五十两银子。”
赵安站在箱子旁边,道:“区区一场偷卖,竟然可以收敛近二百三十两银子。”
一旁。
程远盯着银子,点头道:“可惜,日后就来不了这意外之财了,杀了老灶头,蚌湖肯定会查我们。”
“稍加打听一下,就知道我的所在。”
“师弟为什么要接呢?”赵安看着程远身上晒的黝黑的皮肤,和破烂不堪的粗布衣问道。
“放心,平菇不是一般人,柳青蹦跶不了太久。”
“他怎么办?”赵安又朝对面乌棚船上的寇岛问道。
程远目光幽深,低声道:“给平夫人的交代,就是他杀了张静。”
说罢,
拍了拍赵安的肩膀,转身朝船内走去。
“我要休息休息,师兄到了后叫我便是,这些日子确实有些累了。”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