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巴，阿巴。”哑巴一劲的摇头。

赵芳袭突然眨眨眼睛，紧盯着哑巴，她的左手打了几个哑语的姿势，谁料那个哑巴好像没看懂，还一劲的阿巴，阿巴说着。赵芳袭怒了，一枪砸下去，砸的他头破血流。

“不要打了。我说！”哑巴突然开口了。

林东乐了，“赵队长你真行，哑巴都能让你刑讯逼供开了口，看来平时在你们刑警队没少使用私刑啊。”

赵芳袭冷笑：“这还是小儿科，他要是不开口，我有一百种方法让他开口。让你糊弄我装哑巴，让你看黄片！”赵芳袭对着假哑巴又踢了两脚，“姑奶奶，求你别打了。我这腿都快折了。”

赵芳袭一直跟犯罪分子打交道，这家伙刚才装哑巴的时候，神色慌张，眼神闪烁，让她产生了怀疑，随即，她打了两个常用的哑语手势，问他叫什么名字，这假哑巴不懂手语，所以没法回答。赵芳袭这才一枪把他砸出原形。

林东再次问道：“我再问你一遍，在这儿还有几个看守？”

“没有了，就我一个。”

“曹坤，黄金奎，谭永胜，他们哪去了？”

“呃……”

“快说，不说的话，你就没有利用价值了。”赵芳袭把枪再次顶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