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彪满怀心事,心里还在记恨牛少军,就点了点头,也没有纠正荣花没喊自己罗支书的问题。
荣花突然说:“余彪,你手里拿着一件女人内裤做什么?”
余彪气呼呼地说:“我老婆的。被牛少军那混蛋偷了,遗留在林东家。我这不替她拿回去。”
荣花心里咯噔一下,“柳叶的内裤?牛少军偷的,还遗留在林东家里?这哪跟哪啊?分明是柳叶那个贱女人,昨天晚上跟林东风流快活忘记的。这个柳叶真是够骚啊,跟林东偷完,居然还把内内忘记了。”
荣花眼珠转了转,心中暗想:“柳叶比我的身材好,摸样也比我好,尤其还没有生过孩子,那地方貌似也比我夹得紧。林东那坏蛋一定很喜欢玩。她要是一直黏糊着林东,搞不好我经常会有昨天那种尴尬时候。哼,怎么可以让她这样舒服?最好让余彪管管她。以后别让她去林东家。”
于是,荣花就说:“昨天晚上,柳叶去林东家了,该不是她自己掉下的?”
荣花说完,故作失口,“哎呀,看我这张嘴。不该乱说。其实,当时我也没有看清楚,那个女人是不是柳叶。”
余彪一听就急眼了,差点就抓了荣花的脖领子,“荣花,你说什么?你看见昨天晚上柳叶去了林东家?”
荣花支支吾吾说:“我真的没有看清楚,看着有点像。昨天晚上那么黑,我可能看错了。”
余彪一听气的直咬牙,“柳叶,你这贱人!你要是敢背着我偷人,我非通柴刀剁了你不可。”想到这里,余彪也不买东西了,气呼呼回家找柳叶兴师问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