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彪,你……你”罗金仓看着得意忘形的余彪,想想这些年,自己和余彪的明争暗斗,想不到到了最后,自己还是被余彪打败了。
这一刻,罗金仓突然有了一种万念俱灰的感受,昨日辉煌已经不再。昔日的小人,踩着自己的身体铸就辉煌。
余彪终于当上了村支书,自己什么也不是了,早知道这样,还不如被杜二箱子一枪打死。
如今,我已经残废,又被别人夺走了官位,人生,再无意义。身子一歪,罗金仓从椅子上倒下去。
“爹?”罗春妮大叫一声,赶紧扶起父亲。李兰芝也吓坏了,也赶紧帮忙,把罗金仓扶到床、上躺下:“他爹,你这是咋了?咱们不生气,刚出院,可不能再回去啊。”
可是,罗金仓却昏迷不醒,看样子被气晕了,林东也十分着急。余彪看情况不妙,站起来说:“我去找吴老二。”
罗春妮埋怨说:“林东,你说话倒是慢点啊。一下子都倒出来,我爹哪里受得了?”
林东叹口气说:“这件事,再也没有办法隐瞒了。都怪余彪今天非要找上门来。我还打算,一件一件的慢慢说呢。老支书这是咋了,气色都不正常了?”林东说完,飞步跑出去找医生。
不大工夫,林东带着吴老二来了,吴老二赶紧对罗金仓进行抢救,可是,抢救了好几分钟,依然不见起色。吴老二说:“气血攻心,你爹这条命算是不好说了。”
罗春妮一听放声大哭,“爹。你不能死。”
李兰芝也哭成了泪人:“金屯,你说你这是何苦?我们刚把伤养好,不当支书就不当呗,有什么大不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