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老二又给他检查用了一下,最后说:“老支书,你的身子骨没有问题,刚才气血攻心,导致心肌梗塞。今后你要按时吃药啊。兰芝,既然老支书没事了,我先回去了。”
吴老二收拾药箱子,罗春妮送他出来。吴老二嘱咐说:“春妮,你爹今天虽然保住了性命,但是根据我的观察,他的肝火太盛。回头我配几味药给他煎熬好了,你去取来给你爹吃。”
罗春妮说:“吴大夫,多谢你了。”
罗春妮回来,看到娘正在劝爹,“老头子,不当就不当了,咱这么大岁数,也该退下来清闲一下了。”
罗金仓说:“我老了吗?我才五十二。在官场上,这个年龄正当壮年。我退下来不干,也没有关系。主要是,我看不惯他们背地里搞阴谋。光明正大把我换下来,我无话可说。”
“哼,我又没有做错什么事?为公考察,我还受了重伤。不但没有任何回报,补偿。反倒撸了我的职务。你说,这不是他们背后搞阴谋,是什么?”罗金仓拍着桌子说。
罗春妮说:“爹。这件事,林东没有告诉你,是为你好。当时你住院期间,要是都告诉你,怕你接受不了,导致病情恶化。”
罗金仓却说:“他哪里是怕我病情恶化?他是害怕我站出来反对。我要是反对,余彪肯定当不上支书。余彪上不去,他林东怎么可能当村长?哎,我当初真是老眼昏花,竟然提拔了他!”
罗春妮着急地说:“爹,你这不是冤枉林东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