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振良长叹一声,说:“不瞒你说,我的一颗肾坏死了,必须进行摘除。我刚刚在这里做了摘除手术。”
“什么?摘肾。”闫梦鸽脸色变了一下。
孙振良感觉到有点不对劲,问道:“有什么不对吗?”
闫梦鸽叹道:“良子,你可能让朱金发那个混蛋欺骗了。”
“我被朱总骗了?”听了闫梦鸽这番话,孙振良半信半疑,不由好笑道:“我一个小保镖有什么好骗的?我没有钱,又不是女人,他无须对我布陷阱啊?”
闫梦鸽看着孙振良的表情,轻哼了一声说:“良子,说实话,我从早就觉得不对劲了,我也觉得非常奇怪,以朱金发的为人,他不会对你这么好的。因为我知道,他是一个雁过拔毛的吝啬鬼,他对你这样大方,并不是老家伙死到临头,善心大发。而是……”
孙振良皱眉问道:“而是什么?”
闫梦鸽说:“我都告诉你了吧,朱金发他患了严重的肾脏衰歇,要是找不到合适的配型肾脏,他必死无疑。但是他的血型,十分难配。从今年春天开始,他就再努力地寻找深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