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鸥愧疚地说:“小七真是不容易,年纪这样小就要背这样大的包袱。”
刘洪升问:“林东怎样说?”
顺子说:“嫂子还没告诉东哥。原先,东哥交代说,公司的事,嫂子可以独权专断,不用跟他商量。可是,这件事并不是简简单单的二十万损失,咱们这样被捉弄,有点太窝囊了。所以,我建议嫂子还是跟东哥说,说不定东哥还可以通过他的关系,把坏人绳之以法呢。”
刘洪升说:“我觉得,这件事还是暂时不要告诉林东,因为我觉得嫂子的想法还是很人性化的,小七虽然是犯了点错,但是,看在他为公司兢兢业业工作这么久的情分上,没有功劳还有苦劳,公司蒙受的损失,他也赔不起。不如让他立功赎罪,这笔账暂时给他记下。”
“胡了。一四条自摸。”朱晓雨对这些事不太感兴趣,趁他们说话的功夫,自摸幺鸡。
两将牌打下来,已经十二点了,因为玩的不大,输赢也不是很大,顺子输了一百来块钱,白鸥是赢钱的大户,赢了一百多。刘洪升和朱晓雨基本上保本。顺子就发了两句牢骚,“我爹就是老顽固,害得我们这么晚了,还得回乡里找旅馆住。”
刘洪升就问:“怎么,你爹不让你回家住?”
顺子楼主朱晓雨说:“我带朱晓雨回家睡肯定不行的,我爹说婚前同居伤风败俗,上次就没让朱晓雨住下,硬是让我骑自行车把朱晓雨送回派出所宿舍。哎,这个老家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