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贯却不管小芹哭不哭,继续敲着门吓唬人。
小尛子再也忍耐不住,忽地从平房上跳下来,薅住童贯的脖领子,提溜着他飞檐走壁,一会儿便没了踪迹。
红梅逼在门后仔细听了一会儿,方才轻轻打开门,出来看了看,见四下无人,狐疑一阵,回到屋里,重新掌起灯,对小芹说道:“五姨太,好生奇怪,公子爷竟然走了!我听其他几房的姐妹们说,公子爷一向喜欢死缠烂打,这一回不知怎么突然改了心肠。”
小芹含泪说道:“红梅,谢谢你!他每次前来纠缠的时候,幸亏你左拦右挡,不然的话我早就被那个畜生玷污了。其他丫头都装聋作哑,似乎跟他私下串通好了,关键时刻谁都不出面。”
红梅说道:“五姨太,您也别怨她们。公子爷是少主子,她们纵使有护着您的心,又岂敢得罪凶神恶煞般的少主子呢?您不知道,她们也有一腔苦水无处倒呢!”
主仆二人一边说一边叹气,说着说着又各自抽泣起来。
小尛子提溜着童贯,宛如提溜着一只小鸡,径自往城外走。童贯起初尚要喊叫,小尛子赶紧点了他的哑穴,让他将喊叫声憋在肚子里。
小尛子已经臻于土石境巅峰境界,像点穴这样的寻常功夫运用起来可谓十分得心应手。
来到城外一个不大的洼地里,小尛子解开童贯的哑穴,将他扔在地上,摔得他发出一声痛叫。
“说说吧,想怎么死?”
小尛子蹲在童贯跟前,目光灼灼地盯着他,语气冰寒。
童贯为小尛子的目光所震慑,不敢看他,低着头说道:“大侠,一切都是我的错,您大人有大量,还是放过我吧。我向您保证,从今往后一定痛改前非,再也不做这等没人伦、丧天良的事!”
“哼,你竟然知道这样的行为没人伦、丧天良!”小尛子冷冷地说道,“明知而故为,那就更不可饶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