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边说,一边拔腿往后头走。
不移时,暴石身着官服,带着一干喽啰来到大堂,面无表情地瞅了小尛子、松七等人一眼,而后坐上审案的官位。
离虎等辅助官员分坐两旁,另有十多个皂吏拖着杀威棒在左右两厢站立。
暴石打着官腔,简单地向松七询问了一番情况,便让一干捕快退下。
两个皂吏随后掩上了大堂的门,黑着脸站在门后。
“说吧,你叫什么名字,哪里人氏,因何杀了童贯,如何杀的?”暴石冷着脸对站在堂下的小尛子说道,“如若从实招来,还能少受些痛苦。若是顽固抗拒,你便会极其深刻地领略到那官法如炉的味道。”
暴石话音方落,离虎便狐假虎威地喝道:“快说!”
一众皂吏紧接着呼喝起来,听上去有些吓人。
面对此情此景,小尛子却使劲撇了撇嘴。
他先前不知怎么,无端地对自己的言行失去了控制,竟然没来由地跑到松七跟前宣称自己就是杀人凶手,弄得他很是莫名其妙。
尽管对自己的言行失去了控制,他的意识还是有些清醒的。迷茫之中,他认为这或许又是那个操蛋的圆脸老头所干的龌龊事。
那个老头杀伐果断,二话不说就用一道流光灭了童贯,仅从这一点上看,倒也是个爷们。可是,从后来所发生的事情看,那个老头又纯然是个娘们,不但多番捉弄小尛子,而且敢做不敢当,明明自己杀了人,却要小尛子来替他背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