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邦使者咳嗽两声,清清嗓子,而后说道:“那个,亲皇,我刚才只是跟大家开了个玩笑,你不必当真,不然的话就显得器量小了。我此次奉命前来,乃是为了求亲。”
“求亲?求谁的亲?向谁求亲?”司马乐天纳罕道,“多少年来,我柴纳国与你巴丹国向无亲谊,你这突然求的哪门子亲?”
“我们打听了,”番邦使者回应道,“你家的七公主长得极其漂亮,有倾国倾城之姿、闭月羞花之貌,我们五皇子恰好到了成亲的年纪,我们亲皇是以让我来替五皇子求亲。”
又是一个该死的五皇子!
章轩闻言腹诽,心中暗道:那个巴丹国的五皇子,应该比柴纳国的五皇子还操蛋,明知道老子娶了碧瑶,却还要厚颜无耻地来求娶她,简直是不知所谓。
朝臣们闻听番邦使者的言语,都有些戏谑地看着章轩,以为章轩可能当场发作。孰料,章轩却顾自眨巴着眼睛想心事,并未即刻发作。
但听司马乐天说道:“巴丹国小使,我家七公主已然成亲,她的丈夫便是适才辨认出你所带来的那些文字的逍遥大将军章轩,因此,你家亲皇此番求亲,恕我不能答应。”
番邦使者连番被司马乐天称为发音跟小厮相近的小使,本来已经有些气恼,此刻又被司马乐天果断拒亲,心中恼怒爆棚,气哼哼地看一眼章轩,说道:“这不打紧,你把七公主的现任丈夫杀了便是。我们五皇子身份尊贵,岂是这个什么逍遥大将军可比?你只消同意这门亲事,咱们两国之间就会相安无事。要是为了一个什么或许是出身乡野的逍遥大将军而拒绝这门亲事,就难免会生出什么干戈。两害相权取其轻,你不妨认真考虑考虑。”
这话威胁意味甚浓,司马乐天忍不住便要发作。
孰料,未待他发作,那番邦使者却突然之间两腿一软跪了下来。
这诡异的一幕,把在场的几乎所有人都看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