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蓝闻言,眉头皱得更紧,不停地唉声叹气。
两日后,江流从鸾城赶来,起先还有些洋洋自大,可当司马乐天问及骑熊少年团之事,他的脸色立马变了。
“国舅爷,你直说,这件事情跟你到底有没有勾连!”
司马乐天目光如刀,语气冰寒。
江流从未见过司马乐天发这么大的火,浑身打个哆嗦,料到瞒不过去,用颤抖的声音说道:“姐夫,这件事确实是我不对,不但没有管教好自家孩儿,而且纵容一干官二代、富二代为非作歹。”
“什么,你家孩儿也参与了?”司马乐天直眉瞪眼地问道。
“嗨嗨,他不但参与了,还被熊吃了!”江流苦着脸回应道。
“你、你——”司马乐天伸手指着他,气得有些语无伦次,“哼,我看这就是报应!”
这句话直戳江流的心窝子,戳得他的心鲜血直流。这些年,他仗着自己那国舅爷的身份,充当独霸一方的土皇帝,要尔则尔,为所欲为,纵容自己的家人作威作福,与一些官员、富商勾结在一起,专干鱼肉百姓、欺压良善之事,弄得民怨沸腾。而今,他那个恶少儿子被熊吃了,司马乐天说这是报应,丝毫不为过。
于他儿子来说,那就是自作孽不可活。
按理说,他的儿子跟碧瑶是表兄妹,原本不该一家人害一家人,可由于碧瑶生长在深宫,跟他那个操蛋儿子从来没有见过面,是以他儿子把碧瑶当成了可以任意欺负的女子。倘若知道碧瑶是公主,借他十万个胆子他也不敢恁般胡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