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边说,一边摇头叹息。
章轩说道:“于是,你就琢磨出了这样的法子,让那些不良男人来满足她的淫欲,顺便挣点钱花?”
“嗨嗨,小哥,这你可冤枉我了!”孙老汉跺着脚说道,“老汉我活了恁大岁数,怎能干这等没廉耻的事?是流苏外出勾引那些人来家里相会,我为了阻止他们上门,只好琢磨出了收钱的主意,料想他们拿不出什么钱来,一见我收钱就打退堂鼓。我这么做,也没有明着阻止人家上门,流苏也抱怨不着我。”
这个该死的魅妖,简直是作死无底线,幸亏老子来了,不然的话,孙老汉的门风必定被它败坏得一塌糊涂!孙老汉经过冥思苦想,琢磨出了这样的主意,不过,这样的主意还是颇为低劣,依旧阻挡不住人家败坏他的门风。无论如何,孙老汉那已然坠落在尘埃的门风恐怕都很难树起来了!章轩心中暗道。
想到这里,章轩开口说道:“大爷,世人都说江山易改本性难移,这话极有道理。你儿媳流苏原本那么安分,不可能突然变得这么风骚。她之所以变成这个样子,据我判断,乃是由于邪祟缠身,或者说,得了怪病。”
孙老汉听了这话,直眉瞪眼地盯着章轩,皱着眉头说道:“小哥,我先前也是这么想,并且时常跟人分说,可是人家都不信,后来甚至连我自己都不信了。看着流苏成天发骚的样子,我反倒时常思量她根底里是不是就有这样的骚性。”
“大爷,你这么想就大错特错了!”章轩说道,“她只要是正常人,哪怕骚得不成样子,总也有点廉耻之心,不会这么无所顾忌。唯有被邪祟纠缠,她才会变得不由自主,尽情释放邪祟的骚性。”
就在他跟孙老汉说话之际,几个流里流气的男人慢慢溜达过来,他心中厌烦得很,施展神通将那几个二流子支开。
孙老汉闻言颔首,说道:“小哥,你这么说,似乎有些道理。你一个外乡人,又这么明理,如果不是想跟流苏干那事,那你来这里干什么?”
章轩笑道:“大爷,我正是为你儿媳流苏而来,却不是为了跟她干那事。你不知道,我惯于降邪祟、治怪病,听说你儿媳得了这样的病,我有些手痒,想来试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