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心,你早死一天,我早开心一天。”
方景铄报复不了蓝博蓝绍,他就去弄蓝沁,弄这个罪魁祸首。
方景铄阴冷地说道:“你就是个跟踪狂,变态,傻逼,妄想症的疯子。我从来没喜欢过你。和你小时候认识是我们全家最后悔的事情。哦,对,你还写了三年的婚姻日记呢。等我回去就把你那些恶心的谎言全部拆穿,让全世界都知道你就是个彻头彻尾的傻逼。”
“你会后悔的。”蓝沁哭着说:“失去一个爱你的人,你会后悔的。”
“我后悔没早点弄死你。”要不是有法律压着,他早就掐死她了。
方景铄:“这世界上没有一个正常人,会因为一个跟踪狂,一个变态,一个倒贴的贱女人死了,去后悔。你痴心妄想。”
“方景铄!”蓝绍大喝一声,“你是不是想逼死小沁?”
“能逼死吗?那她现在怎么还不死?”方景铄高声反问。
蓝博怒道:“方景铄,你以为你把你爸和姜暮恩送出了国,我就动不了你吗?”
“那你以为我是来跟你谈判了吗?”
方景铄冷笑,“蓝博,你厉害,你们蓝家有钱有势,我们这些空有一点资产的人斗不过你,但是你别忘了,人活着就只有一条命,有本事你们蓝家所有人都一辈子别出门,别见人。否则,我爸和暮恩但凡出了一点事情,我发誓,我会用下半辈子的时间,杀了你们。我会在你们蓝家的公司放炸1弹,会在你的车上动手脚,会将蓝沁,对,这个贱女人,只要我开口,她一定会出来见我。到时候,我会把她绑起来,一层一层扒掉她的皮。然后做成香肠,拍成视频,寄给你们!”
“你个疯子!”蓝绍大骂。
“没有你们蓝家疯。”方景铄仿佛杀神附体一般看着蓝沁,“签字,离婚。”
“我不!”
蓝沁抗拒地躲到了蓝博后面,她知道大哥是最宠她的,她要什么,大哥都可以帮她得到。
就在双方僵持的时候,管家从门口走了进来,“蓝总,证监会的人和警察来了。”
蓝博眸光一凛,如看死人般的视线看向方景铄,“你做的?”
方景铄冷嗤一声,“我倒真希望自己有这个能力。”
很快,蓝家的人被带走了,方景铄也只好离开。
几天后,蓝家因为非法操纵股市,私自给海外提供国涉密信息,以及非法建立卖yin场所性贿赂等被调查,蓝家股价暴跌百分之九十。
蓝沁本来就不懂经营,两个哥哥又被抓了进去,蓝家其他旁系疯狂和蓝博蓝绍划清界限,转移资产,蓝沁天天哭天天哭。
财经界掀起金融动荡,似乎迎来了新一轮洗牌。
方景铄看到新闻,只觉得畅快,太畅快了,这就是多行不义必自毙。
该,活该!
而就在蓝家最落魄最混乱的时候,方景铄特意发了一张戴着结婚戒指手牵着手的照片,并配
文:天道轮回,善恶有报,雨过天晴。
方景铄刚在ins上发了没多久,就被爆了。
【卧槽,你有没有人性,你老婆现在这么惨,绝症,公司快破产了,你在这里秀恩爱?】
【小三渣男去死。】
【坐等你后悔。】
【谁会对仇人后悔?你们电视剧看多了吧?】
【蓝沁就算再对不起你,她也陪了你三年,她那么爱你,每天给你做早餐,生病了照顾你,你就一点感情都不念吗?】
【方景铄,等蓝沁死了,你一定会后悔,到时候你就会发现,她对你有多好,她能给你的,是你那个小三远远不能给你的。】
【脑子里就知道原配和小三,没别的空间容纳真实的世界了吗?】
【哇,虐恋情深,be文学,嗑到了嗑到了,坐等大结局。】
……
又到了周末,时歌看了看日期。
怎么感觉自己没干什么,一眨眼的功夫就到周末了呢?
唉……
时歌拿着奶茶来到楼下,敲了敲飘哥的车窗,“飘哥,咱俩也处了这么久了,感情比一般人要靠谱吧。”
谁跟你有感情了?不要污蔑一个狗仔最基本的人格好吗?
飘哥警惕地看着时歌。
时歌比了个让飘哥开窗的手势,飘哥表示自己不为恶势力所动。
时歌怒了,“有料,要不要?”
飘哥试探性的打开一点点窗户,“什么料?”
“大料。”时歌露出一个自认为和善的笑容。
可是那笑容落飘哥眼里就是恐怖了,“我告诉你,我也是有底线的。”
时歌:“别提有的没的了。我就问你,大料要不要?”
“什么价?”
“价格好说,但是你要保证两个小时内发出去。”
飘哥眼珠子转了转,“跟节目有关?”
“那你别管。”时歌贼咪咪地笑着,“至于价格嘛,很便宜的。”
信你个鬼。
飘哥问:“多少?”
“很便宜的,你把你给我拍的艺术照发我一份,咱俩两清。”
“想都别想。”飘哥义正言辞地拒绝,然后呐喊道:“我说过了,那是你的黑照,黑照,不是艺术照,不准侮辱我的人格和我的职业。”
时歌:“……”身为一个狗仔,你底线不要那么坚固好不好?
飘哥:“最多三万。”
时歌:“成交。”
飘哥:“……”完了,给高了。
时歌先把料发给飘哥,等飘哥确认后,再给她转钱。
飘哥在业内怎么说也是一个腕儿,在交易这种事情上,她还是信得过飘哥的人品的。
飘哥看了看料,草草草草草。
这得要多少人的命啊。
这把奖金稳了。
时歌一撩自己美好的秀发,“看吧,我
没哄你吧。”
“但是!”飘哥再度强调,“以后不准找我要艺术照,我没有没有没有!”
“明明就是有的嘛……”
“没有没有没有,全是丑照丑照,黑照黑照。”飘哥悲愤交加地看着车走了。
时歌无语,这人咋那么轴呢?
飘哥刚走没一会儿,韩思雯开车保姆车到了。
陈叻奇怪地看着时歌,尖着声音阴阳怪气道:“哟,您今儿个还能提早下楼做准备呢?”
“小陈子,扶哀家上车。”
时歌举起手,陈叻下意识地扶着她,然后愣了。
呸!你才太监呢!他夹着嗓子说话就是太监吗?
半个多小时后,时歌正在车上打瞌睡,陈叻忽然惊喜的从前排翻到了后排,“时歌,你快看,看外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