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赵昀昊,想到自己能一统邵州,为凌毅分忧解难后,虽然心有疑惑,但确实不再抗拒,而是全身都放松下来。
很快,他就感觉到脑子里多了一些不属于自己的东西,这让他一开始很是痛苦,但很快,这种痛苦就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全新的思维。
办公桌上那些密密麻麻的纠纷,此时此刻在他眼里完全不值一提,只要让钟伯带人,一路横推过去就行了。
谁看不惯,就直接弄死谁,根本不需要像现在这样焦头烂额。
他就不信了,一个钟伯,还干不翻一个的邵州!?
退一万步,要是钟伯当真不行的话,他还可以亲自下场!
以他跟凌毅的关系,他只要随便受点伤,凌毅就一定会不远千里而来,替他把受伤之仇给报了!
方法虽然有些偏激了,但关键时刻就得用非常手段----当前替凌毅赶紧把手肘稳住才是关键!
想明白这一点之后,他如梦初醒般,再没有之前的焦虑,眼神里充满了自信与骄傲。
可当他抬起头来的时候,却发现自己居然站在办公桌对面!
‘咦,我不是坐在靠椅上处理文件吗?怎么会站在这里?手里怎么还拿着枪?’
赵昀昊看着眼前的办公桌椅,眉头紧皱,根本想不起来刚刚发生了什么事。
最关键的是,对面的靠椅上,明明就坐着长袍年轻人,可他却视而不见一般,只看到一把空荡荡的椅子。
他没有迟疑,径直朝椅子走去,想要坐下把钟伯给叫来。
可他还没走出两步,那长袍年轻人就开口了句:“不许坐这里。”
赵昀昊闻言,脑子里的想法瞬间发生改变,不仅脚下停住,还自言自语的了句:“都坐这么久了,得活动活动才好。”